电卡还插着,房间里却空无一人,左仕明的行李箱也不见了。 冷清言顿时松了口气,又自嘲般地笑了,她的婚姻和丈夫,都不过如此。 她换上浴袍走进浴室,脱下黏腻的贴身衣物时,心蓦地一颤,上面的痕迹像是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,她咬了咬唇,脸颊烧得厉害,用纸巾包好扔进了垃圾桶里。 打开花洒,冷清言仰着头闭上了眼睛,她任由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