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半个身子倚在阳台护栏上,看见“克拉西斯”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对着电脑敲敲打打。 苏沛把电话拿到离耳朵稍远一点的地方,一方面缓解桃姐一向夸张的语气给耳朵带来的压力,一方面是心里逃避一个又一个的新通告。 桃姐不在意苏沛疲惫的叹息:“我可怜的宝贝哦,姐姐在海南出差,都没时间陪着你杀青晚宴。” 透过被傍晚的风吹乱的发丝,苏沛饶有兴趣地盯着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