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打开我的膝盖,她没用润滑顶入,听到我痛苦的呜咽。 时间被过分拉长,祝离似乎想要在我身上把她所有准备的道具都过一遍。我在惊惧和持续的战栗中一点一点吃进这些黑暗阴秽的伤害,这个夜晚怎么这么长,长得好像等不到天亮。 我应该求救吧,再次头脑沉重混乱的慢慢睁开眼睛,室内还是一片漆黑,我的手机就在手边,我打了安舒的电话。 朦胧中将定位发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