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没有人跟我说一句话,没有责备却比责备更冷漠,这种无声的压力压得我快要跪倒在地。这意味着我连存在感都不配。 我的电话突然响起,白荼看我一眼,我抽了手出去接听电话。 是王琳。 “听说白总又被你害的进医院了?” 又?我想到上次的事,白荼脑袋被西衾砸开一条口子,内心一凛。牙关咬紧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