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舒哭了起来,连带着也让我眼眶湿润,我跟安舒都是同类人,受过伤害心也狠不起来,不会像西衾和白荼那样,蛰伏几年都能不择手段的谋划报复。 我们就是那种,傻傻的等一句对不起就能交换一句我原谅你的傻瓜。 “没事。” 我猛的吸鼻子,把濡湿风干掉。 “抱抱我好不好。” 安舒突然撒娇,我大女子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