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气的公孙氏,吩咐了自己身边的婆子:“你去,将容枝枝给老身叫过来!作为新妇,过门的第二日,到了这个时辰了,都不来奉茶,算什么道理?” 婆子的脚不敢动,小声道:“这……老夫人,相爷的脾气,您也是知道的。” “他身边那几个人是什么性子,您也明了。” “既然相爷都已经说了晚些时候来,老奴过去,怕也是讨不着什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