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几位国公,都为容太傅捏了一把冷汗。 那伙“威风”的族老,瞧着容太傅的模样,总算是反应过来了,一个一个面色惨白,好似齐齐掉入了面粉盆里,顺道用面粉抹了一把脸。 当即便呼啦啦地跪下了:“陛下恕罪,我等该死!” 不是!枝枝的婚礼,为什么陛下会在这儿啊?墨青怎么没派人提前与他们说? 永安帝笑了:“你们确实该死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