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当真更生气了,那自己被安然放回去的可能,便更少了。 容枝枝见他不肯说,便是已经猜到了什么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该不会打算拿我的嫁妆,送去老家给容姣姣陪葬?” 裕成没想到大姑娘竟是如此敏锐,他听罢低下头,没有反驳。 容枝枝这会儿也算是明白了,人在被气狠了的时候,是真的会很想像个疯子一样仰天大笑。 她终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