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站在她身边的人,应当是自己才对!明明应当是自己来陪着她来佛会。 沈砚书就是个乘虚而入的小人! 覃娉婷说了半晌,也没得到半分回应,诧异地道:“表兄?” 随着齐子赋的眼神看过去,她也瞧见了容枝枝。 她的脸色当即便黑了,为什么这么倒霉,一出门就遇见这个贱人! 还有,齐子赋也是有病的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