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声如蚊蝇地道:“表兄,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,兴许是我记错了,是与其他表兄玩的游戏也说不定。” 她只希望自己声音小些,容枝枝没听到,能够给自己保留几分面子。 可沈砚书语气冰冷:“我没听清。” 公孙琼英闻言,只得涨红了脸,大声重复道:“我许是记错了,大抵是与其他表兄说的玩笑话。” 沈砚书淡声道:“下次弄清楚了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