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闻地淡声道:“况且,本相也没骗他。” 可不是没骗他么? 自己在容枝枝的跟前,的确是怯懦,又畏畏缩缩,他说的惧内,也是实话。 难道婚后她有什么指示,他还敢不听不成? 乘风面皮一抽,有时候吧,就恨自己的耳力太好。 沈砚书往客栈外走,却是见着了容世泽坐在大厅喝闷酒,整个人瞧着十分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