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害怕,只是对上他关切的眸光,忽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,心里酸软成一片。 明明被淋了冰水的是他,明明这会儿受冻的也是他。 可他却丝毫没放在心上,只担心她的心绪。 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,左右是要嫁给他的,拿起帕子便立刻给他擦去脸上的冰水。 沈砚书一怔,凤眸也不觉火热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