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定定地看着她,淡声道:“母亲的事,是本相之过。” 她今日摆出了不打算计较的态度,没要母亲道歉,可他却是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 容枝枝颔首道:“嗯,我也觉得相爷有大错。” 沈砚书:“那……为何……” 为何她还是同意了婚事? 他问了一半顿住了,没敢将接下来的话问出嘴,袖袍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