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玉嬷嬷这会儿也道:“姑娘,其实老奴觉得,相爷待您是真的没话说。” “且不说今日这两件事,便单单说这几日,惹得姑娘不高兴了,沈家老夫人日日登门来致歉,难道还不足看出相爷的诚心吗?” 换了任何一个人家,这般情状,能叫公孙氏来一日都是难的,何况是来这么多日。 容枝枝哪里不知道这些道理? 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