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如此说,容枝枝便已是明白,对方的来意了。 公孙氏开口道:“你到底是我儿喜欢的人,我也不想将话说得太难听,点到即止就可,你觉着呢?” 她倒不是因为这个不说太难听,而是因为自己方才那句,已经就不算好听了。 她担心自己说太多难听的话,叫儿子知道了,儿子不与自己善罢甘休。 她心里还是惧怕沈砚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