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氏听着,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,她倒是想对大儿子的婚事指手画脚,可是她根本就说不上话啊。 沈砚书这个长子,早就不受她摆布了。 可在谢夫人的面前,她也还是要面子的,她如今在京城的身份地位,可都是仪仗着沈砚书。 若叫外人觉得她左右不了沈砚书,那还得了?自己日后怎么抬起头做人呢? 便只好违心地道:“娶二嫁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