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语气清冷:“本相觉得,你大抵是脑子坏了。” 齐子赋却是会错了意,忙是道:“相爷,下官知道自己糊涂,不该为了一个女人的事情,来您这里说这许多话。” “可不管如何,容枝枝到底曾经也是下官的夫人,下官实在是担心她受不了打击与伤害,这才……” 沈砚书冷笑了一声:“可据本相知,迄今为止,伤害她最多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