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费心,你们这份好心,最好是找一些你们口中识得好歹人接受,我是半分消受不起。” 见她这样说,齐子赋深深皱眉,看着容枝枝道:“怎么?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?” 容枝枝自然不信:“相爷是聪明人。我若是愿意做妾,当初就不会与齐家闹成这般,他不可能这样糊涂。” 朝夕一听,也觉得有道理,这下看齐子赋更是不顺眼了,居然还来危言耸听,挑拨相爷和她家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