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她异样的眸光,沈砚书掩下自己面上的热意,语气清冷地道:“沈家的家训,唯夫人之命是从。” “既有意迎娶县主,县主的话,本相自然会听。” 容枝枝听完,面上更热,一辈子没觉得自己如此容易脸红过,几乎是逃避一般,一礼道:“相爷,我先回去了。” 沈砚书:“县主请。” 等容枝枝走了,憋了半晌的乘风,才终于憋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