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枝与覃氏的对话,她是半点不可能听到了。 朝夕也出去,守在了门外,不准人靠近。 容枝枝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用婆母的身份,以一个孝字,折磨了自己三年的人。 轻轻地笑了:“婆母,可有觉得悲凉?这个家就我一个人来看你了!” 覃氏开始流泪,还“啊啊啊”地叫,试图告诉容枝枝,陈婆子那个刁奴对自己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