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人们松了一口气:“是。” 齐子赋踉跄着过来。 容枝枝却只是静静站在原地,连扶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,仿佛便是他此刻摔死了,也是他自己个人的造化,与她没有半点干系。 这令齐子赋的心里,生出一股委屈。 他也知道自己这会儿,根本坐不稳,便索性走到了墙边,靠着墙坐下。 望着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