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流血了,但只要用药,并不会留疤。 朝夕仿佛摔的是她自己一般,泪珠子一直往下掉。 容枝枝显得平静许多:“我这一跤不会白摔,玉嬷嬷,我写一封信,你帮我送回去给父亲,父亲的那些门生,也该派上用场了。” “朝夕,封院!就说我谁也不见,若是谁要硬闯,我便回娘家去。齐子赋这一推,反而给我省下许多麻烦。” 玉嬷嬷看着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