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下了马车,便令仆人们在下头茶楼外头等着,只与那妇人一并进门去。 也客气地问了一句:“不知夫人如何称呼?” 实则是因着对方梳的妇人发髻,她才这般问。 那妇人笑了笑,道:“妾身申雅,姑娘称我申氏便是了,我当年由父母做主,冲喜嫁给夫君,那会儿弟弟进京赶考还遭人陷害入狱了,也无能为我做主。” “可大婚当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