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抽噎着,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讲了出来。 信阳侯的脸色越听越是难看。 覃氏忙是把责任,往容枝枝的身上推:“侯爷,这都是容氏的错!那姜老先生既然不要我们贤哥儿了,怎不早与我们说?若是早说,还能有这档子事吗?” 容枝枝一脸无奈:“婆母这话说得蹊跷,儿媳以为姜先生只是抱怨几句,哪里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不想要了?” 姜先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