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面上一点不显,温声问道:“贤哥儿这几日,没有去学堂吧?” 必是还不知道姜先生不要他了的事,否则不会还这般春风得意。 齐子贤:“容老太君过世,姜先生也要吊唁,且他老人家这几日偶感风寒,便索性给我们放了几日假,说来奇怪,这事儿都没遣人与我说,还是我去书院的路上,同窗告诉我的。” 容枝枝了然,原是如此。 她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