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氏现下觉得,自从儿子返回大齐,自己的日子当真是越发难过了。 简直是日日被气得心梗,心里就没有一天是松快的! 可她怎会怪罪于自己的儿子,当然便是将这些,都尽数记在了容枝枝这个贱妇头上。 覃氏此刻浑身都在发颤,继续指责:“若是气死了我这个婆母,你心里就快活了是吗?” 容枝枝不咸不淡:“婆母,枝枝是照着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