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心想,覃氏倒也不算太蠢,竟然看出来了。 只是她嘴上怎么会承认呢? 她好似难以置信地看了覃氏一眼,蹙眉道:“婆母,您这样说,当真是冤枉儿媳了!哪里有什么挑拨的说法?” “儿媳是想着夫君如今已经为朝廷立功了,日后前程无量,总是会挣回来不少银子的。而且小叔子也拜在大儒门下,想来金榜题名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