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淡淡笑道:“她不是说,她哥哥许诺了我许多东西,但是也没写个契书,无凭无据的,我也不能告他吗?” “方才我答应她的事情,也没写契书,到时候叫她去告我吧!你们今日,可听到我答应她什么了没?” 她素来不愿意用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去对付人,因为不想将自己变成与旁人一样的龌龊人。 可有时候,面对的人太无耻,便也容不得那些穷讲究,你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