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氏等啊等,等啊等。 都没见着容枝枝的人,在她越发不耐的时候,终于等到婆子又回来禀报:“夫人,世子夫人出门了!” 受了快半个时辰冻的覃氏脸都绿了,拍案而起:“什么?!” 所以自己准备了一个早上的磨搓,竟然没有半点用处吗?这真是叫覃氏好一阵恼火。 最恼火的是,这顿准备没磨搓到容氏,却是把自己磨搓了一番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