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染透,几乎辨不出原来的颜色,手上、肩膀、腰部、腿部......无一处没有伤口,大大小小的伤口混合着衣服撕裂的棉絮以及地上的灰尘,有的已经凝固了,有的还汩汩地往外渗着鲜血。 他弯着腰,把手中染血的长剑插进土里,剑柄和剑刃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往外流着,融进泥土里。 “少主!”赵吏大喊一声,朝他跑来,急急扶住他的胳膊。 钟无意缓缓抬头,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