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通”迎接他的是球叔手中喝完了酒的葫芦,直直的飞向风吹雪的脑门。 风吹雪一惊,慌忙接住,一脸无辜的看着球叔。 球叔却是换了个姿势,斜靠在树干上,不屑的对风吹雪道,“一去就是小半个月,要是等你陪球叔练,球叔早手痒到去找老头子了,哼!幸好轻儿那丫头长进,要不然我这手一痒,就下去把你个咔嚓了。” “咳咳,不是吧?球叔你这是有多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