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幼你便是这样,一遇到这种束手无策之时,你总会归咎于自己的医术,每每都会拿起银针开始最简单的扎穴。” “我还记得第一看见你这样的时候,可着实将我吓了一跳。” 宁璇一边说,一边将自己的衣袖挽上去,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。 “间使、少海、曲泽,还有这个……” 她的话还未说完,他便开口打断,伸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