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骨感觉到无比刺痛之感,鞭子之上的倒刺,刮在的皮肤之上,宛如千针锥骨止痛。 血染衣裙,她的唇色泛白,眼神也开始有些模糊。 怎么还没有结束,她真的撑不住了,好困啊!好像吃糖葫芦! 突然间御牢的大门被踹开,只见一身红衣男子闯了进来,银制面具上的白鹭花,闪过银色的光芒。 清冷肃杀的眼神扫过,手中蓝玉纸扇迎面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