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又一个大大的气罐子,这罐子比平时路上看到的油罐车的罐子还要长还要粗,它们一个个直立的杵在我眼前大概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空间里,密密麻麻的,也不知道具体做何用。 我这个人的个性就是,搞不清楚的事情就撇过不谈,无法控制的事情就不去多想,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就打算撤回原线路继续前进。 我的身体离开这个大门,大门也很适时的自动又关上了,但是就在即将完全关闭的那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