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师兄,我的脚好像扭了,你再帮我看看。”糜怀恩一笑,让那蜀山弟子咽了口唾沫,只能又垂下头去。 此地寂寥,又是铁索桥上,若是他死了,说是失足掉了下去,便也并不可疑。 风,席卷着索道上的积雪,一点点,飞入空中,冰寒刺骨。 糜怀恩的身影笼在他的头顶,犹如是泰山压顶。 那小弟子尽管听话地,像是毫无异样地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