葭月重重叹了口气,回了自己的树屋。 她和昭若也这么些年的同门之谊,害她被阿四祸害成了这样,当真是有些愧疚和心疼。 正低头走路,一抹红色的身影忽而又出现在她的面前,便让她直觉地顿住了脚步站在那里。 怎么又是段缈缈? “葭月,你回来了?”段缈缈放柔了语调,与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