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低了说话时有着最极致的诱惑,“想要什么?” 林安萝忽视自己身上作恶的手,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,他的眸色是纯粹地没有一点杂质的深墨色,对视的时候很容易被吸进去。 “我想要——”她拖长音,“叔叔给我唱首歌。” 泪痣在她眼前颤了颤,林安萝感觉司马阑的身体僵直了一刻,接着司马阑转头,去看手机,风轻云淡地转移话题,“几点了,是不是该吃午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