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着灯笼的无面鬼转了转脑袋，看向旁边。

上官燕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才发现那里竟然站着十几个小鬼，正对着她咧嘴笑。

一股凉意顺着脚底板钻上来，冷汗浸透了后背。

难道这里是皇宫中小鬼的聚集之地？按理说，皇宫内紫气充足，他们不可能轻易靠近的。

是因为元康帝身体羸弱的缘故么？

所以说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