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真凶到底是谁?!——到底是谁?!”齐文长近乎是咆哮了。 咆哮过后,他伸手制止了大欢。 因为吕静怡已经被打得昏死了过去,再打也问不出什么来了。 两个衙役架着吕静怡去了牢房,地砖上留下两滩从她十指流出来的鲜血。 高长安无奈地瞥了一眼满足感十足的大欢,就他这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粗犷汉子,这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