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。 “走吧。”刘长歌扶起我钻进了他的奥迪车里。 或许是因为亲身见证过黄子怡的遭遇,现在我满脑子都是黄子怡的记忆,就跟电影似得不断重放,甚至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很多。 我茫然地坐在副驾驶上,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,很难形容现在的感觉,就好像身体被掏空,然后又在身体里塞满了石头,堵得慌。 “那段怨气记忆够刺激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