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漱就往后拖,玉漱拼命挣扎,可她那细胳膊细腿儿的,哪是王大锤的对手。 这时候,床上的玉老爷子已经坐了起来,直勾勾地盯着我,咧嘴笑着,那眼神,就跟饿狗看着翔似得。 虽说这比喻有点恶心人,可现在这情况,太特么贴切了。 我站起来,伸手就开始解裤腰带,冲玉老爷子大骂道:“草泥马,你还来劲了是不?老子给你来一泡十七年陈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