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是对我来说,这件事已经了结了。” “首先,言大山不是故意的。其次,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” 祝修远顿了顿,瞄了眼客厅角落里的言大山,他还在那一动不动跪着,耷拉着脑袋。 “所以,如果你们再对言大山实行宗族之法,将之浸猪笼淹死,就是陷我于不义!” 最后一句话,祝修远加重了力道,已经类似于咆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