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他心中还有个疑惑。 “你是谁?”傅云泽的脸上似乎蒙了一层冷霜,他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。 同样的问题,傅云泽从不愿意说第二遍,但今天他却说了三遍。 密室很暗,墙壁上的烛火渐渐烧到尾端,傅云泽的额头不知何时以沁出了冷汗,坐在地上的那人神色却很平静,他似乎从来不懂得畏惧,甚至还不知死亡与自己只有一柄剑的距离。 他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