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正庭永远是这样,寡言少语,不愿多浪费一分口舌在无聊的对话上,就像是他当初找上她,也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话,“你母亲的医药费,你的学费,我全包了,我要你假扮我的未婚妻,和我结婚。” 而今,靳正庭这通电话也只是知会她一声,并非询问她的意见。 可是仔细想想,靳正庭是她的老板,她无非就是靳正庭聘来演戏的,他要她做什么,她并没有拒绝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