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顾的呼吸猛地一滞,视线在地面散落的衣物上扫过,眼底划过深沉的怒火。 刚才他问过守在门口的保镖,里面有没有传出什么叫喊的声音,保镖说只有程总时不时的调情,并无异样。 也就是说她心甘情愿躺在老男人怀里,任他玩弄。 这样的认知让他无法接受,心口像是塞了石头一般,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,不断地吞噬着他的理智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