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,她父亲连她的忌日都忘了,留着这些还有何用?” 这一个一个的字,就像锋利的刀刃刮在周顾的心脏上,疼得他轻轻发颤。 “我没有忘记孩子的忌日,那天是……” 他急着想要解释,可温情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,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后,幽幽道:“我明天还要去夜场,该休息了,你自便吧。” 说完,她转身朝外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