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么个冷血无情的东西,当初就该掐死,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年的精力。” 这一句句的诛心之言,宛如钝刀割肉,明明不见伤口,却将温情扎得鲜血淋漓,那种碎裂般的痛,直抵灵魂深处。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,她究竟是不是温家的女儿?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妇人,究竟是不是十月怀胎生下她的母亲。 缓缓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,仰头与她愤怒的眸子相对,沙哑着声音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