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了一声,同时捏了个指诀念动心法,对着向我脖子上缠过来的柳条一挥。 柔韧的柳条纷纷断裂,面条般软塌塌的从我头顶掉落。 宋七一口舌尖血喷了上去,七手八脚把脖子上的柳条拽了下来,大口大口喘气,“吗的,高原空气本来就稀,你还缠我脖子……看老子不灭了你!” 鸡血朱砂撒完,气氛瞬间起了变化。 老树的枝条发出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