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很顺利,很快,只剩下从尸体后脑勺的洞里伸出来的主干了。 这根主干有手臂那么粗,根须遍布脑壳四周,一眼看上去,就好像一条条隆起的血管。 我在邪祟方面也算见多识广了,看到这一幕,也忍不住泛起了恶心。 就在我用铜刀去割这根主干时,突然双肩往下一沉,像是被什么东西按住了。 我余光一扫,是一双苍白的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