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并无异样。 那位最少也是山巅境的纯粹武夫,为何出手却没有杀人,陈平安怎么都想不明白。 难不成是北俱芦洲的风俗使然,只是看自己走桩不顺眼,就莫名其妙来上几拳? 大坑上边,响起一个嗓音,“总算睡饱了?” 陈平安只是缓缓起身。 连拳架都没有拉开,不过身上拳意愈发纯粹且内敛。